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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绫大甜饼(不是!!!!)

2023-08-10 19:51:33来源:哔哩哔哩

应该是结尾的地方

对于写绫绫第一人称的一次实验。


(资料图片)

天依的第一人称我不敢写,虽然技术上可行,但我不敢,太伤了。 

"我"是绫绫。

感谢qq上认识的大师,强力感谢!!!!!!!!!!

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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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粗劣的伏击很快就结束了,十几个伏兵被当场杀死,剩下的逃散,我看出伏兵中领头的是言和,她跳到路中间挥着刀,嘴里喊着库塞特语,似乎在骂我们。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她想自己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好让剩下的人有机会逃走。 

可我早在中伏时就叫人吹了海螺,城中以半个牛录为单位的十几只巡逻队会从四面八方靠近我的位置,并在路上把他们剩下的人慢慢绞杀。 

几个护军想直接射死她,被我扬手制止,我想单独会会这位言二姑娘。 

我以为她会逃进哪做破房子里和我捉迷藏,再找机会杀我,可她竟拿着家传的长柄刀,像帝国的武科生一样站在那画着大圆圈。 

花拳绣腿。 

帝国军人世家里和我同辈的竟都是这种水平,怪不得要国破家亡。 

没人能在十步以外、二十步以内的距离上杀死已经搭上了箭的阿契特人,就算是言总兵的后人也不行。 

她向我冲过来。 

我伸手去背后摸箭。 

櫜鞬里所放的箭矢均有定数,位置也是固定的,这是我多年的习惯,这让我不用回头看就能摸到想要的箭。我看她没穿铠甲,想用一支齐鈚箭快些结束她的性命。 

齐鈚箭,可用来射虎,创口极大,可使猎物不能行走。 

齐鈚箭,齐哨箭,真是造化弄人,言氏一族的军旅生涯竟都要结束在我手。 

我搭上箭,扣弦,拉弓一如从前做过的无数次。 

我看穿了她的动作,她想出其不意,用长柄刀做枪术里的单杀手刺我。

可她露出了自己前手一侧的肋下部。

她本应该知道,在阿契特人面前,不能这样的。 

五年前,她从我手下死里逃生,她应该见过我们做同样事情的,可过了五年她竟没什么长进。

我拉开弓,看到不同寻常的黑色箭杆,我才意识到自己拿的是一支火燎杆箭。 

火燎杆箭… 

言和那时正侧对着我,我看着箭从她一侧的肋下射进去,三尺多长的箭身只有不到两寸还在外面,我想,箭头应是已经从另一面穿出来了。 

大刀掉在地上,溅起暗红色的水花,她踉跄了两步,然后静止,然后倒下,就像被同时切掉了所有线的傀儡。大葱和被大葱横穿的躯干一同起伏着,她的口鼻处流出大量的血,鲜红的液体在呼吸中变成不断溅出的沫。 

雨下大了,雨滴打在她的脸上,于是血沫散开,白发染红。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不知道言和在想什么,也许她认出我了,也许她在想萨尔浒的浓雾,也许她在想那支射死帝国总兵的齐哨箭。 

但我确定她一定不知道是谁做出了世界上第一只能耐得住南方阴湿的火燎杆箭。 

我多想告诉她,你这样保护不了你想保护的人。那么她想保护的人是谁呢,我想保护的人是谁呢… 

不行,我现在还穿着盔甲,带着铁面,站在大纛下,我是Alingga Beile,不是谁的阿绫。 

谁的阿绫呢… 

我忽然生出一个想法,我要让言和知道我是谁,在她死前。 

我拔出顺刀,言和无神地望着天。我拍了拍她的脸颊,让她看我,让她我那把顺刀的刀柄底板。

我知道言和懂库赛特语,她能看懂。

女孩微弱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她瞪大了眼睛看我,嘴里咕哝着什么,她的嘴一张一张,就像垂死的鲇鱼。 可她喉咙里的血液和雨水太多,她说的话我听不清。

生命的光开始在她的眼里流逝,言和似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转头去看边上的一面残墙。我这才发现,残墙后面还藏了个人,拿着弩的人。 

我失算了。

我用持弓的手臂护住脸,另一只手赶忙丢掉顺刀,伸去身后摸箭。 

弩箭与亲王胄相撞,打得我头晕目眩。 

我眼冒金星,可同时也知道,他没打中,看来这次是言和失算了。 

那人一定不是个军人,一发没中,没有再装填也没有抽刀,他竟丢掉轻弩,站在原地等死,这比言和好对付的多。

不知为什么,我又摸错箭了,我想找大鈚箭,摸出的却是一支梅针箭。 

真的不知为什么吗?

我不愿承认自己此时的心绪混乱与言和有关,也不与在这发生的一切有关。 

我没心思划开言和的喉咙了。 

心乱如麻。

我搭上梅针箭,准备射那人的头。我拿错了箭,但绝不会射歪了人,这是我从小的本事。

雨下得更大了,水珠不断地从头盔的边沿上滴下,也不断地从我所带铁面上的眼眉和胡须处滴下,那人并无临死前的慌乱,反而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 

我认得那双眼睛,我从她刚跳出来的时候就认出了她,只是我不敢承认。 

我十三岁上阵杀伐,心细如发,过目不忘,当年做牛录额真时就对手下三百多人的姓名家世面容一清二楚,怎么会忘记她呢。

洛天依,是洛天依啊。

被刻在刀把右边的ᡰᠣ ᡨᡳᠶᠠᠨ ᠶᡳ。 

发明了火燎杆箭的洛天依。

第一次给ᠰᡳᡵᡩᠠᠨ起名叫梅针箭的洛天依。 

我的洛天依。 

她能混进帝国残兵和难民的队伍里,定是家里遭了劫难,她满身都是连雨水都盖不住的草原马的马粪味,而带了这么多只能骑乘不能载重的草原马还跑到城里来的只有一支部队,喀拉库吉特牛录,隶属于整红旗。

我的整红旗。 

我不敢去想洛天依在过去的一天一夜里经历过什么,其实我早就想到了,只是不敢在心里对自己说出来。 

不,我不能去想她,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很多很多更重要的事情。 

我寄希望与这副陪了我七年的面具,它将一些东西挡在外面,也将一些东西封在里面,我希望又哪怕一丁点的可能,洛天依与我对视时没有认出我。

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言和可能也不知道今日遇见的是我,可她怎么可能不告诉洛天依带兵攻城的是我呢。 

洛天依盯着我的无神的瞳孔突然放大,她的碧绿色的眼死死地盯着我。

不知在何时,我早就放下了弓。 

可她认出我来了。

她认出这个杀了言和的库塞特贵族就是那个攻下奥尼拉之后下令洗城九天的四王阿灵阿,她认出这个人就是曾和她黏在一起的阿绫。 

我不敢看她,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 

哥哥曾说我在十二岁时的某个时刻,在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可洛天依呢,我从她那里索取了那么多来填补我心里的坑,可我转过头来给她打出了一个更大的坑,让她面对更疯狂更绝望的情况,比我当年绝望一万倍的情况。 

我不敢看她。 

洛天依疯了似的扑向我,她用拳头捶打着我,我没感受到她的力气,我只是看见她在捶打。 

因为我穿了铠甲。

因为库塞特汗国阿契特部的和硕肃亲王额克那拉·阿灵阿穿的是亲王甲,最外面是石青色锁子锦,外面有铜钉,里面敷了铁碟。 

而一个未经训练的十八岁女子是无法对它造成任何影响的。 

两个护军从我身后赶来拖走她,他们只当她是个发疯的无名妇人。

这样的人,他们已经见了太多,就在这几天。 

因为我的命令。

洛天依挣扎着,她冷不丁从一个护军身上拔出了他的顺刀,死命向我扔过去。 

当然没扔中,她完全不会丢飞刀,她怎么可能学过丢飞刀。 

那把刀刚离了手就飞去地上,滑倒我脚边,溅起一路水花。一个护军从背后抽出手枪要刺死她,我挥挥手,他把手枪倒过来,用积竹的枪柄给了她一下。 

洛天依昏了过去,我让人把她弄回了我的指挥部。 

言和依然躺在原位,可胸口起伏的伏度变小了,嘴里吐出的泡沫也变少了。 我知道这样的现象,我看到过很多次,我知道她快要死了。 

她也许听到了刚才天依造成的混乱,可她受的伤太重,已经没有力气再爱、恨或者关心任何人了。 

我喜欢看老虎、野猪或驯鹿中了我的箭之后的样子,它们倒在地上口鼻流血而死,我喜欢看生命从猎物眼中流逝,可这一次我犯了恻隐之心,从未有过。 

我走过去,捡起刚才情急之下丢掉的顺刀。 

言和先看着我,又看着天,努力让自己不再看我。

我们是同类人,我告诉自己,我不会对言和有愧,可是对洛天依呢?

我说不清。

我蹲在言和身前,把刀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我们是同类人,她知道我要做什么。 

她顺从地闭上眼。 

我伸出左手捋了捋她的头发。 

我听她发出最后一个模糊的音节,叹最后一口气。

然后,我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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